“哗啦啦......!”>
就在大理寺卿张寒隐隐不安的时候,忽然闯进来一群衣衫褴褛的人。>
这些人个个鼻青脸肿,衣衫不整,根本无法辨认!>
并且,他们相互搀扶,似乎受伤不轻,踉踉跄跄的走进来!>
“白玉晨?是你吗?”>
这一百多号人,他一个都认不出来,因为他们满脸的血迹,面目全非,无法辨认!>
他也只是根据残破的官袍猜测而已!>
“唉......!”>
白玉晨深深的叹了口气,并没有说话,摇晃着身体,在衙内找了个凳子坐下后,苦着脸说道:“下官无能,驸马的这个案子,没办成!”>
“没找到罪证?”>
张寒见他这幅凄惨相,有些诧异!>
“嗯......!”>
白玉晨点了点头,继而又摇摇头。>
“到底搜没搜到,你倒是说话啊?”>
一向老练的张寒彻底坐不住了,急躁的问道。>
带了一百多号官兵出去的,结果浑身是伤,相互搀扶着回来的。>
如果要是找到了他谋反罪证还好说,他一定有办法将那小子扳倒!>
若是没找到,那就惨了!>
这小子可不是好惹的,睚眦必报!>
“我们连书坊的门都没进去啊!”>
白玉晨双手一摊,无奈的说道。>
“这怎么可能,你不是带去了一百多号官兵吗?直接冲进去不就行了?”>
张寒急的直跳脚!>
他们一早就踩好了点,确定书坊只有十几个侍卫把守,这才派出了一百多名官兵!>
难道这一百多号人,连十几个侍卫都打不过?>
“你没看到,不知道为什么,当时书坊外面聚集了一千多号百姓,我们还没上呢,就被淹没在人海里了!”>
“书坊不是只有十几个侍卫把守吗?哪来的那么多人?”>
张寒十分不解。>
难道他们当中有奸细?>
走漏了风声?>
“下官也不知道啊!”>
白玉晨垂下了头,哭丧着脸说道。>
“完了......!这下全完了!”>
还没等白玉晨说出招供的事情,张寒已经急的团团转!>
“另外,下官还有一事要禀报,还请张寺卿恕罪!”>
白玉晨心一横,打算实话实说!>
他们两个都是卢家的人,这次将驸马给得罪了,早点告诉他,他也能有个心理准备!>
“恕罪?”>
张寒略微一愣,继而似乎想到了什么,朝他摆摆手,苦笑着说:“这小子不是个好惹的主,这次没能找到罪证也怪不得你,是他诡计多端,你也没有料到,算了,以后再说吧,唉......!”>
“不是这事......!”>
白玉晨摇摇头。>
“哦?还有什么事?”>
“下官与万年县令,被那小子逼着写下罪状,还签字画押了!”>
“什么......?签字画押?”>
张寒的眼前一黑,差点倒了下去,“你......你都说了什么?”>
“下官将卢掌柜企图栽赃一事都说了,还有张寺卿派下官去找证物这些事......!”>
白玉晨心虚的看了他一眼,低声说道。>
“什么?你全都招了.....?”>
刚刚还安慰他的张寒,顿时暴怒,“你特娘的真是个废物,带了一百多号人过去,连个罪证都找不到,这也就算了,竟然将老夫给供了出来?你到底有没有脑子?你闭口不招,他还能当众杀了你不成?”>
“哼,不可理喻......!”>
见他跟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,白玉晨气愤的起身走出了府衙。>
他们两人平时关系还算不错,他甚至打算将他视为知己!>
可没想到,患难见真情!>
在这生死关头,他终于露出了真实面目!>
幸好自己当时将他给供了出去!>
不然的话,这老小子一定会将这口黑锅,推到自己身上!>
现在好了,他写罪状的时候,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张寒与卢掌柜身上!>
这样一想,今日这顿打,也算是没白挨!>
起码命是保住了!>
如果运气好的话,没准连官职都能保住!>
可那老货就不一定喽!>
光是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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