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>
原本,他打算重演刚才的戏码,所以,并没有将酒咽下去,而是打算吐出来的。>
但刚喝到嘴里,就明显感觉到这酒比李家酒坊的强,如果,他再吐出来的话,恐怕显得有些做作,犹豫片刻后,只得咽了下去。>
“你这酒也没什么特别,顶多也就算是与李家打个平手,如果你就拿这个让我们开眼,有些牵强吧!”>
就在李元昌思索应该怎么狡辩的时候,太子率先开口了。>
刹那间,所有人都闭嘴了,目光全部集中在太子身上。>
很明显,太子是有意要偏袒李家酒坊,偏袒李元昌!>
只要是喝过酒的人,都应该能够品尝出来,驸马的酒比李家的贡酒,好的不是一点半点,怎么就成了不相上下?>
更何况太子长年饮酒,如此大的差别,怎么会喝不出?>
众人顿时对太子没有了太多的好感。>
特别是李婉婷和候清丽,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同情赵寅了。>
不过,换位思考一下,太子这么做,也是情有可原的。>
如果能将世家大族拉拢过来,牺牲一个驸马,又算的了什么呢!>
“没错......!”>
见太子已经开口为自己说话,李元昌心中大喜,“你这酒还算过得去,但也只能算与李家不相上下,若以此就想侮辱我等,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们了吧?”>
“驸马不是说要让我等开眼,难道就是这么开眼的?”>
李平喝过酒后,原本有些心虚,但见太子和汉王都站在自己这边,他还有什么好怕的,顿时放下酒杯,昂首挺胸的质问起来。>
“一群土包子!”>
赵寅双手环抱在胸前,戏谑的笑着。>
依然那么嚣张!>
依然那么高傲!>
依然那么不可一世!>
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做后盾?>
李婉婷好奇的盯着赵寅,很是纳闷。>
刚才说贡酒是马尿,现在又骂所有人是土包子,这小子怎么这么大胆?>
难道就真的不怕死吗?>
她旁边的候清丽,此时也是眨着一双动人的大眼睛,饶有兴致的瞧着他。>
敢在太子府如此嚣张,此人还真是特别。>
“哼!”>
李承乾的脸色极其难看,他这句话是将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啊!>
真搞不明白,这样狂妄自大的人,怎么会得到父皇和母后的如此青睐?>
经常夸他是什么经世之才,什么若肯入仕,必成大器!>
可眼前的赵寅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,无非就是个市井无赖!>
哦不!还不如市井无赖呢!>
至少,市井无赖没有他这么大的胆子!>
“宝琪,上酒......!”>
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,赵寅朝身后吩咐了一声。>
“哈哈,好嘞......!”>
尉迟宝琪笑嘻嘻的跑过来,“我可事先提醒你们啊!这美酒可是刚烈的很,一会被呛掉了眼泪,不要怪我呦!”>
边说,边给众人倒酒!>
“宝琪,你别那么小气嘛!”>
房遗爱第一个将酒杯伸过去,见他只给自己倒了一口,瞬间就不高兴了!>
上次去参观土豆窖的时候,他有幸在驸马楼喝过此酒,刚烈醇香,甚是过瘾。>
可是,驸马只给他们每人倒了一碗,他还没喝过瘾,就没了。>
原本以为这次又有机会多喝点,没想到,这次竟然比上次还少,目测就只够一口的!>
所以,他立马拉下了脸。>
“那可不行,这酒只有这么多,还有那么多人没倒呢!”>
尽管尉迟宝琪看出了他的脸色,但也没理他。>
并不是他小气,而是,想要给自己多留点。>
只要给每人都倒过之后,酒坛里剩下的,可就全归自己了。>
“宝琪,今年冬天,咱们去山上打猎,我可是将那只狐狸让给你了的。”>
长孙冲赶紧将酒杯伸过去,表情严肃的说道。>
“宝琪,咱俩平时关系可最好,这次你总得讲点往日情分吧!”>
“还有我,上次咱们去喝花酒的时候,可是我替你掏的钱!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!”>
......>
但凡是尝过赵寅美酒的人,现在纷纷跟尉迟宝琪打起了感情牌!>
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全都翻出来说了一遍!>
“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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